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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
    • 家里有很多人走动的时候,组长的儿子总是会显得有些不高兴。 今天也是一样,不过这次并不是出了什么乱子,而是因为组长决定要参与附近的夏日庆典筹备,所以组里有人在往仓库搬诸如烟花和剪纸装饰之类的道具。 我一开始以为黑道会更恐怖更有威慑力一些的,或者,至少没有那么平易近人。但是组长似乎不这么认为,在我看来,他经常做的这些事就仿佛他只是开了一所规模比较大的万能事务所。 我曾经问过他,为什么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杂活呢,结果他只是说,和身边的人联络感情也是很重要的事情。我觉得他一定在糊弄我,但同时他这话也让我很受用,毕竟我就是被他这种无差别的亲和所拯救的人之一。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再问过这类问题,而实际上真相到底如何,我大概是永远也无从得知了。 也可能他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骗子,阴暗的另一面都被他精妙地藏了起来,我不知道,他的儿子也不知道。 无论如何,他看起来是不希望让我派上太多用场,既没有多教我格斗技术,也没有让我参与过组里的正经事务。一方面大概是确实担心我受伤,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未成年人容易被外人抓把柄。 而现在,我在这夏日庆典的筹办工作里也完全没什么任务可做。本来我还想帮忙搬几个箱子,但是我力气实在是太小了,组里大哥们一直笑我。我不想再继续出丑,干脆就什么也不做,乖乖当一个懒散的废物。 不过无所事事太多天,游戏也打腻了,零食也吃腻了,我想找点不一样的乐子。思来想去,全组上下现在跟我一样是闲人的,大概也就正在放暑假的组长儿子一个人了。 于是我果断决定去祸害这个比我还小上五岁、此刻却在角落里摆出长辈架势叉着腰的小孩。我坏笑着跑去捏他的脸,试图用物理手段让他笑起来。 “怎么了,晴,你看起来不高兴啊?” “明明是放暑假,却没人来陪我。”他似乎想努力保持不爽的模样,暗中用面部肌肉抵抗我对他表情的操纵,“夏日庆典的话,就算我爸不去揽这个活,也一样会有其他人来负责的。” “为什么不出去找同学朋友玩呢?” “都怪我爸打着黑道的名号,我在学校里根本交不到朋友。虽然大家会跟我来往,但他们之所以会‘听话’也都是因为怕我不高兴了喊人报复他们。出了学校他们都绕着我走,那我也懒得再专门去找他们。这个愚蠢的夏日庆典也是,根本找不到可以和我一起去的人。” 哇~好羡慕。真是一个令人嫉妒的天之骄子。 我加大了摆弄他脸的力度,终于成功拉出他嘴角的弧度,但那不自愿的笑容看起来很滑稽。我不禁笑出声。 “那——我来陪你玩呗?”我笑眯眯地发出邀请。 “真的?” 这小子一下就喜出望外,两眼放光。笑得比我刚才费力折腾半天的成果好看得多。 “骗你干嘛。你想不想放烟花?” “嗯......”他又显得有点兴致缺缺。 “放自己偷的烟花。”我继续抛饵。 “可以吗!”他变脸变得真快。 我是不是有点把他带坏了啊。
       
  • 2
    • 直辉哥白天发出“犯罪预告”以后,约我今天凌晨两点去仓库门口和他碰面。 其实比起偷东西这个行为,更让我激动的是可以偷我爸的东西。啊,当然我也很好奇偷东西这个过程本身。 因为有点太期待了,我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虽然本来也要熬到两点钟(定闹钟叫自己起来的话会吵醒其他人,而且我觉得这样对接下来的盗窃行为不够虔诚),但实在是太精神了,我甚至无事可做到翻出准备封存到暑假最后一周的暑期作业。然而只写了两页,我又觉得困了。我惊觉这样下去会不知不觉一觉睡过点,于是再度以这正当理由将暑期作业封存回去。 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躺在床铺里开始回想关于直辉哥的事。 直辉哥是一个很奇妙的人。他是被我爸捡回来的,看起来像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,却会很多乱七八糟的小技能。从他掌握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技能却都不太深入的情况看来,他的热情总是难以持久。他对我爸倒是真的忠心耿耿,忠心到了我觉得有点可怕的地步。不过我又不是管事的,那种隐患跟我没关系,所以我可以只享受他给人带来乐趣的方面。 我们之前进行过很多次“冒险”。比如,有一次他在送我上学的路上带我逃课去他喜欢的杂货店,我们买完零食以后用店里的电话假装我爸向老师请假,然后又坐车到很远之外的地方去逛水族馆。还有一次,他带我抄小路从靠山的一侧溜进游乐园,然后两个人一起一分钱不花地把园内的免费项目玩了个遍。 他还向我展示过各种各样的技能。包括切花牌,花样滑板,转蝴蝶刀,变手帕魔术,等等。今晚他大概也会向我展示一些新技能吧。 说实话,我确实很喜欢他。所以我希望他今晚带我去偷组里的烟花这一行为,象征的是他对我的关心,而不是对整个组的不在乎。 我看到枕边的手表指向了一点四十分,发觉自己该行动了。于是我轻轻离开床铺,离开房间,蹑手蹑脚地朝仓库前进。 在自家十几年的生活经历还是很有用的,我知道定点的守夜人员都在哪,巡逻人员的路线和更替时间,还知道推拉门怎么开关声音小,木地板怎么踩可以走得悄无声息。 实际上,我还真思考过,如果要我去刺杀我爸,我可以不留下一丝证据也不露任何破绽。完美的内乱领导者人选今晚只用自己的知识去偷几根小小的烟花,我觉得全组上下的人都应该感谢我。
       
      我抵达仓库时,直辉哥果然已经在那里等我了。 他没穿不便于行动的衬衫,就穿了件很朴素的白体恤,估计是出门的时候发现夜里有点凉,又加了一件带拉链的短袖帽衫。 在他把食指竖在嘴前之前,我就已经知道今晚我们全程都得保持安静,于是我心领神会地朝他点点头,挪步过去等着看他表演。 他见我也准备就绪,便掏出一根金属发夹,开始对付那个有点年头的大锁。 虽然他全程没说话,但是他在做关键操作的时候会故意把动作力度放大一点,并且每一下之前都会用另一只手的指尖点点锁的表面,告诉我接下来他要解决锁的哪个部分。我真的觉得他很会教人,其实他很适合去做老师。 不一会儿,那把笨重的大锁就被完全攻破。 我记得白天他们装烟花的箱子长什么样,很快就找到了。大概是因为装了易燃易爆物品,这个箱子也上了锁,比仓库门上的那个小一圈,不过结构应该是一个型号的。 直辉哥把金属发夹交给我,让我上手练练。 我一边回忆他刚才行云流水的操作,一边试图把刚才看到的和现在感受到的联系在一起。前面都看似很顺利,但最后应该打开锁的那一下,发夹卡住了。 即便我知道这种事情需要练习,而且我也还没完全搞清楚原理,我还是为这次失败感到挫败。 直辉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,大概意思是安慰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。然后我又把发夹交还给他,他左两下右两下很快就打开了。 他超级小声地问我想要哪一种,营造出很神秘的氛围。 实际上我们都知道,想要不被注意到烟花被偷了,又不闹出太大动静引起邻里注意,能选的只有数量众多玩起来声音还小的手提烟花棒。 于是我也超级小声地告诉他,要手提烟花棒。
       
  • 3
    • 我们两个人走出两条街以后胆子就大了起来,不再鬼鬼祟祟猫着腰,也不再小心控制脚步声。 其实我觉得我们拿六根已经有点多了,希望负责人不会认真点数。不过就算被发现了,会被数落的也只有我,毕竟我作为年长的那个应该承担更大的责任。而且另一个人还是组长的儿子。 无论如何都不用担责的那个人现在在我前面几步的地方,蹦蹦跳跳地看起来很是开心。今晚的“叛逆”应该很符合他的青春期心理吧。虽然要说的话我也还在青春期。 话说回来,今晚还真是凉。面前这人竟然只穿短袖短裤。要是他冻感冒了,我的小指会不会被剁掉啊。 “我记得你不是怕冷吗,穿这么点就行?”我既担心他的身体健康,也担心我的身体健全。 “OK的啦,现在是夏天嘛。”他好像没考虑过感冒的可能性,一边思考一边回答,“而且我要是觉得冷的话,还可以借你的外套。” 哇,这么理所当然。 “你会借我吗?”他冲我眨眨眼睛。 “当然。” 他朝我笑起来。 过了一小会,他举着三根烟花棒跑到街头向我招手,见我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,又跑回到我身边。真有活力。 “直辉哥,我们去哪里玩烟花?”他明知故问道。 “河边怎么样?”我也揣着明白装糊涂。 他快速地摇头。 “那就海边?” 他猛烈地点头。 我们俩互相看着对方,一齐笑出了声。
       
      我们离海边已经很近了。其实现在就在海滩边上,只不过我们所在的大道和海滩之间隔了一片绿化小树林,正式的道路还要再往前走一段。 组长的儿子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心情,以至于他给出了奇妙的提议: “直辉哥,我们要不直接从这片树林中间穿过去吧?” “黑灯瞎火的小心绊倒刮伤哦?” “没事,几步路而已,再怎么样也受不了大伤。”他的胆子还真是出奇的大。 “那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 于是他就毫不停顿地偏离了大路的指引,跑向了斜坡上黑漆漆的树林。 我怕慢一步就会看丢这个黑漆漆的小家伙,于是也急忙跟上去。 估计是因为树林规模不大,里面看来是没住多少小动物,周遭十分寂静,除了我们俩走过草丛和踩断树枝的声音,什么也听不到。 不知道是确实如此还是我的心理错觉,树林里显得特别黑。夜晚的黑暗容易滋生不好的想法,我看着前方小小的身影,感觉离他特别遥远。 他真是一个自由的人啊,自由地破坏规矩,自由地给别人添麻烦,但是别人都不会讨厌他,我也不讨厌他。 他即使做坏事也不表露出什么罪恶感,别人从他身上只会看到无拘无束的好奇心,因此就算他在犯罪,别人也始终觉得他是无害的。这一点我已经在带着他做坏事的时候证明了无数次。 这到底是因为他这个人本性就如此,还是因为他是组长的儿子呢? 我实在是太羡慕了,羡慕到死了。无论是他无比自由的这一点,还是他是组长的儿子这一点。 说实话,组长一开始向我伸出手的时候,我幻想过他是一个没有孩子的人,然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养子。即便没有正式的一纸文书,大概是那样的关系也可以。 实际上情况如何,当然也不用我说了。虽然组长的儿子和我称兄道弟,但我总觉得我是一个额外的存在。我只是在假装自己是这个人的哥哥,从而假装我是组长的孩子。 我有没有给组长添麻烦呢? 如果我和见岛晴生的位置对调一下,我是不是就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人添麻烦了呢? 可能还是不行吧。见岛晴生是表里如一又纯粹的人,跟我相差太多了。 包括我现在所想的这些,也很不堪。
       
      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。
       
      但我真的无法停止羡慕见岛晴生。
       
  • 4
    • 我率先跑出树林抵达了海岸。夜晚有一股特别的味道,海风也有一股特别的味道,夹杂在一起格外沁人心脾。 我回头朝还在树林里的直辉哥招手,催促他快一点。 他身上只有裸露的脸、双臂还有贴身的体恤在夜晚里看起来是亮色,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飘荡的鬼魂。我总觉得他是像幽灵一样轻飘飘的人,现在他看起来也像个幽灵了。 我知道他在刻意跟我保持距离,但我想让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近一点,所以总是跟他一起玩。我希望他待在我们家的理由能变得更多一点。我不知道是否这样就能让他落到地上、不再做一个“幽灵”,不过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 在等他过来时,我的背后吹来一阵海风。我不禁打了一个喷嚏。 哎呀,不该逞强的。 我要是感冒了,直辉哥应该会和我一起被骂吧。总感觉有点抱歉。 直辉哥应该是注意到我刚刚那个喷嚏了,于是一边朝我走来一边把外套脱给我。 原来就算我不拜托他,他也会把外套借给我穿啊。
       
      我跑去摸了一下海水,果然感觉还挺暖和的。教科书上的地理知识没有欺骗我。 于是我毫无后顾之忧地脱掉鞋子,在沙滩上跑起来。 直辉哥显然没有看出来我前后行为之间的联系。我对他解释到: “海水不冷,要走的时候就可以放心用海水把脚上的沙洗掉了。” 他听到这话觉得有理,于是也脱了鞋和我一起光脚漫步在沙滩上。 我的余光瞟到,两双鞋整齐地并排放着。对此我有一点点开心。 走了一会儿,我心想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,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: “遭了,打火机!” “你摸摸外套口袋。”直辉哥露出了那种狐狸一般老谋深算的笑容。 我一摸穿在自己身上的直辉哥的外套的口袋,果然摸到一个小小的打火机。 看到我惊喜的样子,直辉哥笑而不语。 直辉哥就是这样一个总能不动声色给人带来惊喜的人。就像魔术师一样。
       
      我们面对面蹲着,由他来点烟花(因为他怕我烧到自己,我觉得这个关心是多余的)。 每个人可以玩三根,但我不打算三根都用最传统的方式来玩。 第一根我们按照经典的方式,把点燃的一段朝下拿着。 两根烟花燃烧的一端挨得很近。我觉得今晚应该也让我和直辉哥之间的关系稍微近了一点。 不过这种玩法果然有点无聊,于是我发出新的提议: “要不要倒过来玩?” “倒过来?” “就是点燃的那边朝上。可以拿来写字画画。” “不会太危险了吗?比如火星会蹦到手上之类的。” “不会啦!我知道很多人会这样玩的,只是自己还没试过。” 直辉哥看起来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。我便再进一步补充: “反正就算烫到了,旁边不是就有海水可以降温嘛。” 直辉哥勉强被我说服了。 于是第二根,我们就举起来玩了。 我挥舞着烟花棒,看着火光在黑暗中留下的短暂痕迹,心里已经想好了下一根的玩法。 等下我要用第三根来许愿。 我要许愿今后也能和直辉哥一直做朋友。
       
  • 5
    • 呜哇——只穿一件短袖果然很冷。真亏这小子过了那么久才打喷嚏,我觉得我已经要感冒了。 不过点燃烟火之后,倒确实感觉没那么冷了。估计也是心理作用比较大,聊胜于无吧。 刚才组长儿子提议把烟花棒举起来玩以后,就自如地拿着烟花棒开始写画一些东西了。 我能看出来他试图画圆,不过因为火光残留的影像并不持久,圆画得太大就完全无法闭合。 我还是有点不敢轻举妄动。别的不提,我可是很怕痛的。如果被火星烫到一定很痛。 “直辉哥也试着画画吧!光举着多无聊啊!”他跑得离我有点远,就用很大的声音朝我喊话。 我慢悠悠地移动起烟花棒,算是对他做出回应。 我其实有点害怕这种烟花棒。因为拿在手上就会觉得自己随时会被烧到。即便我实际上知道,可以燃烧发光的粉末离手持的部分有一定的距离。所以我以前每次玩烟花棒,都会在烟花燃尽之前就松手。 对于这样的我来说,要像他那样写写画画可能有点太难了。
       
      过了一小会儿,第二根也烧完了。 在点燃第三根之前,他又给出新想法: “第三根,我们用来许愿吧?” 小点子真是多啊。 “许愿?” “用火花把想许的愿写下来,一根烟花棒就像一张七夕的许愿纸笺。这个愿望写完以后也不会留下来,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。” 都到这份上了,我也不好拒绝他。 点燃他的第三根烟花的同时,我才开始思考我的愿望。 不会留下痕迹的愿望......吗。
       
      他要我先别点我的这根,看他先做示范。 火光在黑夜里快速流动。看来他是早就想好要许什么愿了。 他写得很快,写完以后还剩一点没有烧完。他一边用剩下那点火星画一些无意义的东西,一边问我: “看得出来我写的什么吗?” 我诚实地摇头。 “哎——”他好像有点失落。 “火光消失得太快了。而且你写的字在我看来是反的,太难辨认了。” “啊,直辉哥不会认镜像字吗?” “一般人都不会吧。你会?” 他点点头: “因为直辉哥你说可以多锻炼点小技能。” “你这家伙的小技能超出定义范围了吧。” 这家伙是要聪明到什么程度啊?他才初中耶。 “既然直辉哥没认出来,那我直接告诉你吧,我许的愿是——” “停停停。”我打断了他。 他看起来有点茫然。 我笑起来。 “许的愿被别人知道就不灵了。”
       
      我给自己的那根烟花棒也点上火,然后慢慢地、一字一句地开始写自己的愿望。 我。 想。 成。 为。 组。 长。 的。 家。 人。 我想成为组长的家人。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那么坦诚。写出这一句话比我过去做的所有坏事都更让我有罪恶感。写的时候我就像第一次做贼一样,手都是抖的。 我看向组长的儿子,才发现他背对着我。 “我写完了。”我告诉他。 他转了回来。 “你为什么要转过去?” “因为许的愿被别人知道就不灵了。” 我长舒一口气,但是笑不出来。
       
      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去拿鞋,一前一后地去海水里把脚上的沙洗掉,穿好鞋以后一前一后地走向大路。爬坡有点费体力,这次就不走树林了。 “直辉哥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我们明年还可以一起玩烟花棒吗?” “为什么要等明年?夏日庆典就可以再一起玩。” “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夏日庆典?” “对。” “我们这就算是约好了夏日庆典一起玩烟花棒?” “是。” “那我们明年还可以一起玩烟花棒吗?” “......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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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是AKUMO?

AKUMO是本站作者羽森的个人OC体系,
取自日文中“恶魔”(AKUMA)“噩梦”(AKUMU)的中间音,
音节本身无实意。
此OC体系以数名固定角色为中心,
在各种设定的世界线下展开不同的故事演绎,
因此AKUMO这一名称多指此OC体系涉及的角色,
而非特定的故事或世界观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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